无多少尊敬之情。
按辈分讲,她应该恭敬地喊沈文君一声姑姑。
沈文君站在崖边,一动不动如同一尊雕塑,对粉衣女子的愤怒喊叫没有一点回应。
粉衣女子见状大为恼怒,噔噔噔几大步走到沈文君身后,伸手愤怒地猛推了她一把。
沈文君被粉衣女子推得向前扑倒,摔在地上后又向前滑行了一步。
她面前就是悬崖,向前这么一扑一滑,双臂、头和肩膀一下担到了悬崖边上,差一点一头栽下悬崖。
粉衣女子吓了一跳,她没想到沈文君这么不经推,身体轻飘飘的就像没有重量一样。
她这才注意到沈文君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,形同枯木。
沈文君爬起身,面无表情地看了粉衣女子一眼,问道:“来之前没人告诉你悔过崖上三天才送一次饭吗?”
她的声音沙哑生硬,因为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开口说话了。
“我知道,不用你提醒!”粉衣女子梗着脖子叫道。
“你昨天把我的饭也给扔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
粉衣女子想到昨天她确实把装饭的提盒整个丢下了山崖,想到提盒里面装着沈文君三天一顿的饭食,不禁心生愧疚,但是转瞬间就被暴躁的情绪冲散,跺脚叫嚷道:“我不管,我现在饿了,你给我拿吃的来!”
“没有。”沈文君摇头道。
“休要骗我,你当我傻吗?三天一顿饭,你能在这悔过崖上活十六年?”粉衣女子压根不信。
沈文君迈步走向不远处的崖洞。
粉衣女子昂起下巴哼了一声,仿佛在说“想骗我没门”,然后紧步跟着沈文君进了崖洞。
崖洞
只有两丈多深,像半扇张开的蚌壳,也就起个遮风挡雨的作用。
沈文君从一个角落里抱出一捆木柴,走到一个石头搭建的简易石灶前,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把火生起来。
粉衣女子捏着鼻子,忍着烟熏,凑到近前烤火。
沈文君端起灶台上的铁锅,去外面取了结结实实一锅积雪,然后端回灶台上烧起来。
“多放点,多放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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